年轻了不少。一手提起较轻的行李箱,一手拿起手电筒,向我招呼了一声,就沿着河畔向前走。我连忙将探照灯戴上额头。提起行李箱赶上去。
在地下河活动的生物并非只有我和阮黎医生,植物和菌类并不稀缺,而一些稀奇古怪的生物也不断出现在视野中。它们大都是安静的,警惕的,而且多是爬行动物。这些生物有的一看就知道是地面上某些动物的变种,但有一些则完全没有见过。阮黎医生似乎也对此感到新奇,不时发出感叹自然奇妙的啧啧声。
这些动植物都表现出强烈的厌光性,当探照的光柱掠过时,总会看到大大小小的轮廓一窝蜂散开,不少植物的叶子也会蜷起来。我们走在这里。就好似外人闯入一个封闭的村子里,被围观着,被试探着,也被恐惧着。阮黎医生表面看起来十分放松。但眼神和动作都有点儿一惊一乍的味道。
这个陌生的环境,足以让普通人感受到,平时所难以体会的未知和莫测的威胁感。不过,正是这样的环境,似乎也让阮黎医生无暇去想多余的事情。她把之前所看到的所有异常,都归为自身精神状态的异常。而这种精神状态的异常,正是白色克劳迪娅侵蚀的结果。我觉得,她也许觉得自己命不久矣,很快就会和其他的病人一样变成“疯子”。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