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但又何必那么做呢?我们之所以来到这里,是为了沿着地下河一直向前,以图跨越半岛和内地的边境。我们的前路还没有被这场事故斩断,倘若我们还在这个大洞的另一边,当然就只能选择进入洞内,亦或者走回头路。然而,现在的情况是,我们的退路已经被斩断,必须一直向前才行。
最坏的情况,当然是前方为死路,然后我们进退不得,必须另想办法脱离这条地下河。
“我们走吧,妈妈。”我将阮黎医生拉起来。她看起来很想要解开格斯身上的谜团。这个大洞就好似一个诱人深入的谜题。流动的黑暗下,也不知道有怎样稀奇古怪的东西,亦或者浩大壮丽的场景。黑暗的另一边是未知,让人恐惧。也让人充满了想象。未知让人却步,而想象则让人垂涎。
我拉着阮黎医生继续向前走,我可以感受到她的脚步有些犹豫不决,但在我的强硬下,最终还是远离了大洞。我走得很快。也许在阮黎医生的感觉中,我就像是一个恐惧的孩子,想要逃离那个未知吧。
蜿蜒的河道并不是笔直的,地下的黑暗,让视野范围受到极大的限制,所以才有一种自己一直在向前走的错觉。实际上,当我们离开了三十米外,再向后看的时候,就只能隐约看到大洞的轮廓,而这种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