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肉眼所视之物留在脑海中的错觉而已。我们并没有真的“看到”,而仅仅是它留在那里的印象。
又向前走了五十米,阮黎医生的脚步终于轻快起来,大概是远离那个大洞,让她摇摆的内心终于做出决定。我这才有些安心,一路上有太多古怪的东西,尽管行程不算曲折,但却让人觉得敌人潜伏其中,不知道对方在做如何想法,竟然迟迟不对我们发动袭击。
这种敌意环绕下的暧昧。就像是在瓷罐边轻轻敲打,聆听声音,以这样的方式来检测某些重要的细节,让人觉得。对方正在利用这些细节方面的情报做着某些准备,而正因为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才让人感到不安。
红衣女郎,大量的肉眼无法看到的人形,格斯记号处出现的大空洞,这种种异常就如同一个拼图的碎片。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将这些碎片一一拼接。如果说,刚来的时候,我觉得阮黎医生的逃亡计划还有三层的机会,现在则觉得只剩下一层了。敌人在这里所做的准备,看起来要比阮黎医生所做的更加充分。
我开始觉得,选择地下河做为突破口,并不比选择从地面上突破更来得轻易。
阮黎医生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脸色一直十分凝重。
又走了很长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