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选择了一处干燥隐蔽的地方扎营。从计时器的时间来看,很快就又过去一天,自从躲开了那个大洞,我们之后的行程都很安稳。不过,地下河的路程是如此漫长而黑暗,随着时间的流逝,心理上的压力也在与日俱增。我和阮黎医生又检查了一下携带的水和食物,决定利用地下河的生态系统自给自足,不过,这里的动植物是如此的稀罕,以至于阮黎医生也难以分辨到底哪些东西可以吃,哪些不可以。
我一如既往生了火,将采摘和捕猎来的食材扔到炙烤得滚烫的石头上。阮黎医生从行李箱中拿出一个插满标签的笔记本看起来。这是她利用研讨会的设备做过的各种实验所采集下来的数据,我是看不懂的,但却明白阮黎医生想做什么。她打算整理我服用乐园后的相关数据,进一步对“乐园”进行量产化的设计。
这个中继器世界越来越贴近末日幻境的情况,而我有一种自己正参与到演变历史的细节中的感觉。不过,在这个中继器世界变成另一个末日幻境之前就会被摧毁吧。
等食物弄好,我每一样都抢过吃了,过了十分钟才让阮黎医生下口。阮黎医生打算有反抗的意思,但我现在可以毫无顾虑的,用自己的身体素质去压制她。阮黎医生只能露出苦笑,但对我来说,这个表情可比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