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表情更好。
“如果我们走的是格斯计算出来的路线,那么我们会在三天后离开半岛。”阮黎医生皱着眉头,吃着形状古怪的鱼类制成的烤鱼,我十分清楚它的口感有多恶心,“往最好的方向想,我们已经走过了一半的路程。”
我十分清楚,这种话只是一种调节心理压力用的安慰而已。我没有那么脆弱,反而觉得阮黎医生更需要这种话术来调节自己。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虽然过去也遇到过许多风浪,但大体都不会如这次那么惊心动魄吧。在我和其他神秘专家战斗的时候,她也在和许多聪明人勾心斗角,相互利用地完成实验后,还要找寻退路。就和我对抗多个神秘组织一样,她也是仅以少数的资本来对抗整整一个研讨会。
但是,既然坚持和众人相冲突的理念,那么变成这样的境况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在地下河里分不清白天黑夜,阮黎医生觉得疲倦了,就用毯子卷起身体躺在篝火边。我睡不着,也不能睡,阮黎医生是普通人,还是女人,身体素质根本就不足以支撑守夜的任务。我从行李箱里找到了最喜欢的骆驼牌香烟,抽出一根,拨弄着篝火,点燃了,静静地抽着。连锁判定一直展开,监控着方圆五十米内的动静。
不知不觉,我感受到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