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能肯定的,此时此刻也无法去一一印证。我所能做的事情不多,也十分简单,就如同最初的决心那样——无论是谁上来,全都打倒,也只有全部打倒,才能完全计划。如此一来,无论是谁先上,目标是哪一个紧接着哪一个,其实都不重要。
对付四天院伽椰子是打,对付爱德华神父,当然也不可能只用一张嘴就能解决。爱德华神父想要随便说两句,就让我坐视他吸收这些黑水,这样的语言、想法和行为完全颠覆了我以前积累起来的关于他的印象。
我觉得,席森神父就不会说这样的话,当然,如果说了,也只能看作是,他的确受到爱德华神父很深的影响。
我沉默着,大地上的黑水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中,仿佛在孕育更可怕的东西,但是,它的消停,也是我将刀刃转向爱德华神父的机会。
我将刀身竖起来,端在胸前。
爱德华神父见状,便叹了口气,说着“用暴力踢开石头,脚也会疼的呀”,身体猛然就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