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那是多么清澈的右眼,和那只狰狞的左眼完全不同。在他人只能升起一个念头的弹指瞬间,我和异化右江已经在方圆百米的范围内,绕了几十圈,完成了千百次的交击。
碰撞,撤离,躲闪,追上,再碰撞,撤离,闪躲,又被追上——我只用一把长刀,以本能的方式挥动,劈砍也有,但更多的是直刺,往头上刺,往胸口刺,往手足刺,刺眼睛、鼻子、嘴巴、心脏、下腹,反手刺,回身刺,假刺,真刺,没有时间思考,只有快,只追逐着快,让动作更加简练,让气流更加顺畅,就如同乘着风,滴着油,仿佛要洞穿时间和空间。
然后,这样的刺击,也总是会被异化右江挡下。长刀的锋刃和强度,和我预想的一样,成为攻击力最大的桎梏。如果有一把临界兵器就好了,我不由得这么想。现在攻击虽然足够快,成功阻止了异化右江的靠近,但对她来说,恐怕就如同一场抓鬼的游戏吧。
我还可以坚持更长的时间,但是,这样僵持下去,绝对没有胜利的希望。
更何况,我不认为,异化右江已经将之前三两下就解决多个神秘专家的强力完全展现出来了。她还在收敛,还在玩耍,也许就如同我对她有一种特别的感受,或许她对我也是如此,所以才没有一上来就竭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