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但是,棋逢对手的碰撞在我们之间发生多次,但是,从时间线上来说,还不到一秒。
一秒之后,或许就是不同。
一秒之后,急速的攻防达到第一千三百二十五次,第一千三百二十六次的碰撞即将发生前,我再次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力,和急剧上升的恐惧感,就如同打开的水龙头,一直平稳地淌出水来,却突然不知何故,水口开始加大,而且,是以比“刹那”更短的时间刻度稳步大开。
对他人来说,对时间和速度的不敏感,会让自己觉得,压力是突然上升的,然而,对处于速掠状态下极其敏感的我来说,这种压力和恐惧感的上升却是如此的清晰,稳定,一个刻度接着一个刻度,无论自己如何调整,都无法减缓或加速,这种无法干扰的稳定性,简直让自己的呼吸也被一点点堵住。
我听到自己伴随着这个压力和恐惧增大的节奏,一点点加速加强的心跳,我听到自己伴随着这个节奏开始压抑的呼吸,感受到异化右江只在一米外的眼眸中,自己那脸色苍白,额头冒汗的形象。从这一刻起,我的每一次变向,每一次攻击,每一次在无形高速通道中转变的行动节奏,都有一种被异化右江的节奏牵动的感觉。
比他人更细腻的节奏,更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