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再是沉默的怒吼,而是虚弱却坚定的叫喊。
我的声带在震动,我的手指在震动,我的身体在抽搐,我的心脏在跳跃,我的血液在奔流。我感到虚弱和寒冷,但是,虚弱和寒冷都在我试图起身的时候,如同潮水般退去。
我猛然睁开眼睛,刺眼的光芒遍洒在房间中。头顶的无影灯,弥漫在四周的消毒水味道,白色的无菌薄膜一圈圈延伸,机械的滴滴声响起,无数的波形图在屏幕上跳动。这些看到的,闻到的,听到的,全都在我的脑海中勾勒出一个清晰的认知——自己正处于类似于手术室之类的房间中。
其实。对我来说,这并非是一个多么新鲜的场景。因为,我就是一个病人。
是的,在很多时候。只有这样的场景,才能让我以最清晰,最强烈的感触,认知到自己是一个病人的事实。
这样的场景,让我第一时间在脑海中浮现了阮黎医生的身影。
“妈妈?”我有些疑惑。我一瞬间就想起了,自己上一次拥有意识的时候所正在发生的事情。
异化右江对我进行了意识行走,那是一次让人无法抵挡,也是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让我觉得最贴合“意识行走”这个词汇概念的攻击。在意识的世界里,夸克化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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