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到处都是手术后留下的痕迹,但除了血管被扎入针头之外,没有留下半点伤痕。我也感觉不到大病刚愈的虚弱,之前是有强烈的虚弱感,但大概是四级魔纹使者的身体强度发挥了作用,几个呼吸后,自我感觉就已经达到了完好的状态。在和异化右江的战斗中,我超越自身负荷的战斗方式,让我内外都留下了沉重的伤势,但我现在觉得,只要拔开针头,自己就能再一次投入到那种高强度的战斗中。
在我准备拔掉身上的针管前,有人走进来,掀开白色的无菌帘,正是身穿白大褂,脸上带着一丝疲倦之色的阮黎医生。她的表情仍旧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是眼皮浮肿,有一层灰黑的色泽,显然已经忙碌了很长的时间,投入巨大的精力却没有得到合适的休息。即便如此,我仍旧可以确定,她的情绪十分稳定,仿佛对她而言,让她如此操劳的一切,并非是一种致命的催促,而仅仅是机械般就能完成的活儿。
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这种紧凑却不忙乱的稳定,让我的心绪跳动也渐渐恢复到平稳中。
我们相顾无言,沉默了几秒,阮黎医生才对我说:“看来你的恢复比我预期的还好。”
“妈妈,这到底是……”我无法描述自己的想法,因为,实在有太多的问题,这些问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