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失败了,但是,只要弄清楚你的病情变化的根由,就一定可以亡羊补牢。”
“是的,我相信你可以的,妈妈。”我凝视着阮黎医生洋溢着微笑和信心的脸,却不得不站起来,对她说:“可是,我还是该走了,妈妈。”
阮黎医生脸上的喜悦和微笑一瞬间凝固,她平静地,仿佛知道我会这么说般,用一种坚硬的,不容许违抗的命令口吻说:“上一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你总是认为你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但是,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非得是你不可的事情。我很清楚你看到了什么,在想些什么,我从来不打算责怪你,因为,你所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但是——”
她说罢,站起身,来到我跟前。她站直的身体,让坐姿的我不得不抬头仰望。
“但是,你只是一个病人而已。你所必须去做的事情,你认为属于你的责任,你所看到的世界,和试图拯救的东西,其实都不存在。”阮黎医生自上而下的俯瞰,就如同上帝投入人间的目光:“无论说了多少次也没关系,无论你接受或不接受都没关系,我都要继续告诉你:阿川,你只是一个病人,你要打败的,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仅仅就是你自己而已。你要拯救的,也不是什么江,不是八景、咲夜和所谓的玛索,以及那杜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