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系色和桃乐丝,而仅仅是你自己而已。”
我十分清楚,她会这么说,她的态度无论什么时候多没有改变。她认为自己是正确的,有时我也会这么觉得。就如同她所说的那样,我就是一个病人,但是,无关于我自身是否有病,我所看到的是真实还是虚幻,当我目睹这些在末日中挣扎的人们,这个痛苦又无止尽的轮回,感受到在传染和恶化中不得解脱的爱人,就无法置之不理。
我有许多梦想,最大的梦想,是成为一个英雄。哪怕我分不清,这些灾难、末日和受难的人们,到底哪一些才是实际存在的,但是,哪怕是在眼前的阮黎医生对我说,我所做的那些战斗都是无意义的时候,我也十分清楚,她所观测到的这个和我不太一样的世界,也同样走在末日的进程上,而我的战斗,也绝非如她所说,是全然没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