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黎医生对我的观测,而对我自身所观测到的东西毫无反应。促使我行动和思考的,终究还是我能够接收到的信息,以及基于我自身能力对这些信息处理后的结果。无论这些信息和处理结果对其他人来说,是何等的无稽荒谬,但仅针对我自身而言,都是息息相关的“真实”。我会因为这些信息,因为对这信息处理的结果,最终导致受伤或死亡的结果,这一点是完全可以确定的。
眼下NOG即将引爆半岛数据对冲空间。或许在阮黎医生的眼中,哪怕我深陷于这种引爆中。她对我的观测也不会出现任何变故,但是,我自身却会因为这种在阮黎医生看来犹如“痴人说梦”,仿佛“自身幻觉”般的引爆。至少在精神层面上,陷入“自己被重创”,甚至是“自己会死亡”的认知。
同样是面对“引爆半岛数据对冲空间”这一状况,比起阮黎医生那种和“神秘”格格不入的生存姿态,我这个深陷于“神秘”之中的病人。理所当然会遭到比她更深重的打击。
综合各方面的因素,在此时暂时忽略在“临时数据对冲空间”这一神秘中寻找阮黎医生,应该才是更正确的判断。
如此思考着,抢在天门、异化右江、沙耶、爱德华神父和素体生命们打破眼下的寂静之前,我的四级魔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