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鱼得水。
这也意味着,并不是“村民”就能适应至深之夜。“村民”和“外来者”的差别,也许就仅仅是“是否拥有脱离至深之夜的可能性”这一吧?不过,哪怕仅仅只有这一区别,高川也觉得自己不能变成“村民”。
女孩本身就是一个信号,无法对其进行观测,就意味着状态的变化——那么,反过来,只要始终可以对其保持观测,是不是就始终维持“外来者”的身份呢?
究竟是变成“村民”才无法看到女孩,还是无法看到女孩这个结果,导致变成“村民”这个结果,高川觉得自己可以尝试的,只有后者。因为目前为止,困扰着自己的至深之夜并不具备强烈的侵蚀性,而自己的精神和义体,对神秘的抗性也是极高,单纯对比环境影响和自身素质之间的强度数据,高川并不觉得这个至深之夜对自己拥有“潜移默化”的影响,反而是在满足某些特殊条件后,猛然迸发出强烈的侵蚀性,强行将自己改变的可能性居多。
而这个特殊条件,或许就是“是否可以保持对女孩的观测”。
在神秘学中,在过往的冒险中,在对“江”的经验中,“观测”这种行为和结果,往往都具备特殊的含义,它就像是一个开关,一种矛盾统一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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