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得很好听。”高川温和地对小女孩说到。和那个自从女孩歌唱之后,就一直处于惊惧的歇斯底里状态的年轻妻子不一样,高川哪怕在恐惧的时候,也完全可以不在表面上体现出来。而且,虽然小女孩引发的是充满了即视感的恐惧,但是,在质量和深度上,和“江”所引发的恐惧感比起来,实在相差太多了。
虽然恐惧就是恐惧,经历了更大的恐惧后,也不会把弱小的恐惧感变成零,不过,只要习惯就没问题,何况还有脑硬体的防护机制。高川的神态、行动和声音,足以让人清晰感受到,他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哪怕是无法听到歌声,也就没有被那巨大的恐惧感吞没的年轻丈夫,也已经从各人截然不同的表现中,意识到目前状况的诡异和危险。他无法完全理解当前如电光火石般发生的所有事情,但是,有一他十分清楚,这个明明还有篝火燃着的房间,已经不再是安全的庇护所了。
年轻丈夫一边苦恼地按住脑门,仿佛在思考眼前的状况,一边抱着妻子退到高川身后,用探寻的目光打量着女孩。
“你刚才说你要离开了?”年轻丈夫轻声问到,“你找到离开的办法了?”
“也许。”高川自己也不确定。他的猜测将前提放在“小女孩有可能是‘江’的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