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了一次,怎么可能是恐惧?”
“富江?不,没有富江。”阮黎医生再一次强调到“从来没有什么富江,也许你做了春梦?但我不会看错,你的眼中只有恐惧,如果你在梦中和自己所爱的人所爱,只得到了恐惧,那可不是春梦。”
“阮……妈妈,我爱她。”我也强调道。
“是吗?我倒是觉得,你已经病入膏盲……那感情太过强烈,而让你无法区分什么是爱什么是恐惧。”阮黎医生突然挨上来,我们的眼睛之间不足十厘米,“知道吗?太过深刻的爱和太过深刻的恐怖,是混沌的。事到如今,我也不想说那个富江的事情,但你必须清楚,阿川,爱和恐惧都应该是有界限的,它就像是放在一个量杯里的水,每个人的量杯都不同,但超过界限溢出了,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她说得十分严肃,我不由得头。她才重新坐回椅子上。
“我不想吓坏你。阿川,你知道的,我最在乎的人就是你。”阮黎医生轻轻说着。
“妈妈,我也想告诉你。”我直视着阮黎医生的眼睛,说“我对她的爱,就如同对你的爱,不想用量杯这样有限量的例子来衡量。”
“能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但是……”阮黎医生还想说什么,但还是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