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做什么?”
“哦,你认为这事情是我个人的想法吗?”左江并没有因为锉刀的质问而露出半点情绪上的动摇,她那平静的强调,仿佛幻觉一样的微笑,仿佛被刘海遮住了光线,在上半张脸投下的阴影,都让锉刀感到比之前更甚的恶寒和阴森。锉刀觉得,此时的左江,哪怕用“疯狂科学家”这样的词汇去描述,也根本无法表现出她此时所散出来的疯狂和异常——说到底,虽然众所周知,左江在网络球内部做的是研究方面的工作,但是,她研究的东西是“神秘”,而“神秘”的本质让“研究”这样的行为显得毫无意义,“研究神秘”本身更像是一个悖论,一个冷笑话,因此,左江绝对是无法称之为“科学家”的。
锉刀比任何时候,都要理解“左江是一个研究专家”这句话到底是何等的荒谬可笑——在这个美丽的人形内部,填充的本就是一个疯狂又异质,充满了神秘的东西。正是因为“左江”这个女性的内在就是某种神秘,所以,才让她像是“解析了神秘,进而制造了神秘”,但实质却仍旧是:更高的神秘性会对低层次的神秘性进行干涉。
从这个角度来说,“左江牵头建设了伦敦中继器,是中继器理论方面的专家”这个事实,是否反而证明了“左江”这个东西拥有何等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