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性。
“你……你……左江……你……”可怕的联想,让锉刀那刚离开收容舱而变得有些迟钝的大脑,被迫飞运转起来,意识的冲击从各种意义上,都不仅仅是“打击”。一种特有的,仿佛会议中进行的头脑风暴一样,在思维碰撞中灵光四射的感觉,在锉刀的内心中浮现,又进一步让她依稀可以去自己所不知晓,所没有注意,所没能体会,所无法理解的事情。自己就像是突然间,变得比过去的自己聪明了许多,就像是在这一瞬间,变得比做出“把自己变得愚蠢”这么一个行为时的自己还要聪明许多——可这种可以自我感受到的敏感和聪慧,并不能让她从复杂的局面中脱离,反而愈让她感受到一种让人绝望的恐怖。
仿佛一切走到了这一步,就已经无法挽回,而自己之所以还清醒着,并知晓了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一个伟大的悲剧需要一个贴心的观众”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而已。
这些锉刀可以想到的事情,就仿佛由另一个非是她自己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述说着。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变得这样,承受力不应该如此低下,可是,自己的反应是如此的真实,让她比任何时候都要理性地明白一点:自己正在崩溃的边缘。
“左江,你不是人!”锉刀终于把这句在心中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