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量不大不会上瘾,我们山里经常用来止疼,挺管用的。”苏老汉脸不红心不跳,似乎手里就是普通的一粒中药。
我心跳了一下,捻起来在手里搓了搓,有些粘粘的……
“我还是忍忍吧。”我又把药轻轻放回去。试毒这种勇气不是谁都能有。
“好吧,需要的话你再用。”苏老汉没有收回**丸,而是把它放在了我的衣兜里。
时间很快就这么过去了,当阳光倾斜到山角我感觉头疼好了些,于是我换上衣服继续赶路。
说来奇怪,再站起来我突然发现自己仿佛是丢了魂一样,浑浑噩噩的,连带着体力也下降了不少,每走不了多远就要歇一歇,而且这种情况非但没有因为我的休息所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
苏老汉一路上不停抽着旱烟,眼角那道黑色伤疤鼓起了老高,看样子是明显烦躁了不少。
“前面就是山顶,我们翻过去就到了目的地了。”
我终于看到了苏老汉久违的笑容,手里不由抓紧藤蔓又紧赶了几步。
这里的山路曲折而且陡峭,我们几乎是是伏在地上向上攀登。在我的心目中,这样的经历十分新鲜但绝对不是有趣的。我不喜欢这种久违的无力感,它让我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