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旱烟,把烟锅子在鞋底磕了磕说道。
邵光才瞅瞅我那副难受的样子,大概是觉得自己刚刚说话也有些过分,便没有再多说只是点点头。
苏老汉和科考队领头的打了个招呼,又带着些随身装备走过来说道:“小杨,咱们先到上面阳光地里坐坐,你是北方人,这里的湿气重,表到骨子里就不好办了。”
我停下的地方是个滩涂谷地,到处是涓涓细流的小溪潺潺,蒸腾雾气笼罩,确实才不大工夫就已经把我的外套给打湿了。
“老爹,这里你很熟了?”我一边按照老爹说的把衣服裤子脱下来搭到被太阳暴晒的烫手的石头上,一边问道。
“那是,年轻人,这里我已经生活了半辈子了。”苏老汉用力把一块石头往河里拋过去,发出嗵的一声。“小心点,这里不是你想象中那种人间乐土,有很多事情你都不清楚的。”
看来他话里有话,我的头依然疼得厉害,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要出事的感觉。
“来,含着这个。”苏老汉递给我一颗褐色的小药丸,黄豆大小带着异样的香味。
“这是什么药?”我有些警惕,毕竟我们还没有熟到可以交心的地步。
“里面搀着芙蓉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