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玉色面孔又涨红了,犹豫到结巴,“这……万一被发现。”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言琢站直身叉腰:“再说,发现大不了一顿打,和现在摊牌是一样的结果。”
白二郎想想也对,不过还是说了自己的打算,“我,我可以说是我,不能……”
言琢莞尔,这孩子果然想的这法子,“那他们若是用药呢?还是正正当当为你好的用药。”
白二郎哑口无言,他没想过那么多,可言琢这一说,他才知道自己想得多简单。
可是,做戏这事儿……
言琢知他心里已经倾斜,坐到他对面直视他眼睛,沉声道:“咱们这是无奈之举,你不用有欺骗大伙儿欺骗娘的顾虑,只要能帮你大哥解决麻烦,帮小弟治病,这比什么都重要是不?
“我也不想骗你,我迟早要离开海城,我会在这之前和我阿爷说明白,不会连累你。那时候白家的难题解决了,你娘也不会再逼你。最多不过……”
言琢估算了下,“半月吧。”
半月内,她一定要前往金陵。
白二郎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心头顾虑已去了七八,听她说离开海城忍不住问,“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