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旁言琢这边来,笑嘻嘻道:“这位郎君有事找你,不耽误你挣银子。”
说完匆匆着人拦那两个吃白票的去。
言琢先递上一条小银鱼,温和道:“翩翩姑娘,我问几句话,若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在下还有赏银。”
翩翩眼睛一亮,她陪人一宿有二十两就差不多了,这几句话能换来,自然高兴。
笑着道:“您尽管问。”
……
言琢别过翩翩,心思 沉沉。
据翩翩所言,和冯广常一起来水云楼厮混的多是孙诚手底下那帮人,只前一阵儿有两次和他一起来的是个衙门里的军爷,冯广对那人很敬重,翩翩见那人面生,便记住了。
“三十多岁,没留胡须,长脸黑面,嘴是地包天。他虽没穿禁军服,但脚上是禁军才会穿的牛皮靴,冯广有些怕他,待他走后又搂着我说过些日子就能给我赎身带我过好日子……”
翩翩十分上道,说得很是仔细。
禁军,应该不是孙诚的人,是朝廷的人,朝廷的人,也就是以前海城这些老防卫。
这波人想来是最恨孙诚的,孙诚的人一来,他们就不再是最能在海城耀武扬威的那一波。
这样的人和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