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手下一个幕僚这么亲近,必定有问题。
言琢一面走一面琢磨,上哪儿找这个地包天的军爷去呢?
刚走出水云楼大门,忽眼前一黑,身后有人猛地将她抗起,身子一横,瞬间跌坐进一个车厢内。
“驾!”
快马拉着马车在夜色里疾驰而去。
“没搞错人吧?”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问。
“错不了!这丫头这张脸,有几个能长这样?”
这个声音像炸雷。
“你们是谁?”言琢听动静,身畔只有一个人,还有一个应在驾车。
统共两个人。
她并不慌,白翊就在外头等她,应当看见了她被人带上马车的这一幕。
恨在这俩人偷袭,她没机会试试她的飞刀。
“杂家是谁你别管,有人要见你,你乖乖跟杂家去便是!”这炸雷嗓子一口北方腔。
是俩外地人。
既然有人要见她,那这俩人暂时不会伤害她。
言琢松了一口气。
“你们刚来海城不久吧?”言琢双手被那人用绳子绑住,也不挣扎,也不慌乱,淡淡如聊家常一样问。
“咋地?”炸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