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兴侯,何必如此。”
姚云邀请司土西兴侯坐下,为其倒了一杯酒,摇头苦笑。
西兴侯也不客气,接过酒一口饮下,叹了一声“好酒”后,这才缓缓开口:
“罪犯之身穿囚服,坐囚车服刑本就是应该的。”
姚云这些天为司土西兴侯游走时没少和西兴侯家人打交道,知道西兴侯为何这般萎靡不振。
一是丧子之痛,二是差点害的诸夏天朝,天下万民万劫不复,心中愧疚难当。
姚云心中感叹一声,宽慰道:“此事事出有因,西兴侯不必介怀,再者,结果还是好的!”
“此事多亏了熙侯,若不是你及时联系了女魃娘娘,老夫就算是百死也难赎这桩天大的罪,还好还好,天佑我诸夏。”
司土西兴侯神色中有了一抹神采,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司土能如此想最好不过了,孤也是做了该做的。”姚云见西兴侯似乎有些一丝神采,当即为其又倒了一杯酒。
“不过终究是我差点因私仇负了天下,老夫愧疚难当。”
西兴侯神色黯然叹息。
姚云不由沉默了,若是姜公说这话,他肯定不屑一顾,认为其猩猩作假,可是西兴侯却是真话,在狱中西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