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便下令不准家中嫡子为其游走说情,也不准身后帝族神裔插手。
当然,姚云这个外人出手为西兴侯游走,那就是另一幅光景了,西兴侯再如何倔强,也不可能做一个忘恩负义之徒。
人家前脚救你出来,你转头埋怨别人不该救。
司土西兴侯望着姚云,神色复杂,半晌这才道:“姚云,谢了!”
姚云一愣,不过很快摆摆手,笑了笑。
“唉~”
西兴侯重重叹息一声:“做人太难了,想要做到大自在,大逍遥太难了,人活一世,如入泥海,太多牵扯,只能一步步沦陷,越是挣扎陷的越深;
我本想自我成全,可是奈何族中强者凋零,放不下手,需要留我这个有用之身发挥余热。”
说完,西兴侯沉默了,神色复杂,内心挣扎。
姚云多多少少能够理解西兴侯心中的矛盾与挣扎,就像是俗世间的“中年危机”,家庭的羁绊,责任与担当束缚了手脚,再也不能像以前一般随心所欲。
“司土,孤年纪虽然轻,不过也能理解,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天子也定了罪,你又何必纠结...来来来,喝酒~”
司土西兴侯没有多说,举起白瓷酒杯与姚云对饮。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