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相互抗衡的,亦是相互压制的。
可是林苏青的步子却不然,他不抗衡,他顺着你。
你往左边走,我顺着你往左边走;你往上出力我也往上出力,你往下蹲我也往下蹲;你出拳来,我就往后缩一拳的距离,你收回手去,我就追一手的距离。
每次都只相差一点点距离,但就是鸟儿在他跟前,恐怕也飞不起来。
这是粘上了,宜攻宜守。攻则令你猝不及防,守则令你无处着力。
好个癞皮狗打法。
长剑再锐再猛,被这打法给粘上了,竟成了碍手碍脚的玩意儿,这可惹得郭敏又气又急。他作势要收回长剑于背后的剑鞘之中,可是就在他将收剑的前一刹那,林苏青顺走了他背上的剑鞘。
长剑无处可收。
林苏青玩着手中的剑鞘,故意得意洋洋的瞄他,长剑是郭敏的法器,他不能丢弃,而一剑配一鞘。
剑与主人是通感的,旁人不得碰别人的法器,与此同时鞘与剑也是同感的,一旦剑认准了一把鞘,别的鞘就再也装不下它了。
若是没有了鞘,宝剑无可藏,随时随地一直显着,久而久之其锋芒容易折损。
于是,原郭敏招招想取的是林苏青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