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招招要取的确实自己的剑鞘。而林苏青不地道,他用鞘做格挡,叫郭敏是刺也不是,劈也不是,只能出手来拿。
自己的剑、自己的鞘,剑鞘通感,到底是剑锋利,还是鞘坚韧?就算比出个高低来,只剩剑不行,只剩鞘也不行。那最终依然是剑也没用了,鞘也没用了。
“来换?”林苏青以剑鞘指着郭敏下怀丹田处存放的法物道。
“你个贼人!”郭敏气得骂人的嘴都歪了。
“你方才不是问我师从何人么?”林苏青笑了笑道,“我方才没想起来怎么回答你,现在我想起来了。”
郭敏那一脸表情,一看就是在鄙夷,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賊。
“你不是想我一身事不离鸡鸣狗盗之法吗?巧了,我也正想,你不应该问我师从何人,你应该问我师从哪条狗子。”
郭敏还以为他又在戏耍,以为他这是在骂自己一身修为连条狗都不如,这可给气坏了,仿佛他紧忍的不止是一口恶气,还有一口黑血。
“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郭敏一心一意杀林苏青,原是来做什么的早就抛诸于九霄云外了。树梢上的清幽梦稍微缓下了一口气。
她的内伤太重了,哪怕骨头皮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