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进城税是什么回事?”
王旭找到了一位小贩,打听起城内的消息。
小贩叹了口气,直言道:“还不是让朝廷弄的,你说严公的新政多好,不用与民争利,还没这么多的规矩。
现在呢,处处都要钱,什么进城费,卫生费,地摊费,往地上吐口痰都要钱,不给就将你丢进牢房关几天。
我算是看出来了,朝堂上的那群大老爷,是不打算给我们活路了。”
小贩语气萧索,听他的口音是浙江府那边的人,又携带了不少货物,五两银子的入城费恐怕是没跑了。
“苛捐杂税啊!”
王旭的内心深处,猛的闪过这个词。
严松新政之时,大多数税收是针对士绅阶层的,很少从老百姓身上刮羊毛。
新政被废,寒党被贬之后,朝堂上税收立刻缩减了二分之一,到处都是窟窿。
这些窟窿怎么堵,总不能还让士绅们出血吧。
以士绅为基础的朱党,是这次党争的胜利者,也是得利者,他们要是肯出血的话,也不会反对新政了。
如今新政被废,面对越来越少的税银,当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更过分的是,进城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