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生倒是想戳她头问一问,然而又拉不下这个脸。
只能慢吞吞的又躺回桌子上。
也没有再转过头去,而是,盯着狂歌的后脑勺。
思 绪不知不觉的就有些飘,他对自己的这个同桌越来越迷糊了,完全搞不懂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整整一节课,龚生都是盯着狂歌的后脑勺。
直到下课铃响起,他才突然反应过来,咦,自己这个同桌竟然睡了一整节课。
这简直就是个奇迹。
要搁以前,他肯定会调笑两句。
但现在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抓心挠肝地想着狂歌到底是因为什么生气。
最该生气的人不是他吗?
第二节课,同桌依旧睡了一整节课。
他甚至还听到同桌因为睡得太香发出的低低的呼气声。
龚生就算是个忍者神 龟,也是忍无可忍啊。
第三节课的时候,他拿笔去敲同桌的后脑勺。
这圆溜溜黑乌乌的头,他从第一节课看到的时候就想敲了。
狂歌扭过头,迷糊着眼睛瞪他。
脸蛋被压了两节课,不仅红,上面还有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