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生盯着狂歌的嘴角。
这女人的嘴角还有口水流出来。
口水，口水呀。
他的印象里，这个同桌虽然一整年的时间内都穿的是一套校服。
但是校服干干净净，马尾虽然只扎了根黑色的发束没有过多装饰，可不管是头发还是脸上都是干干净净的，一看就是个很清爽很害羞很内向的好学生乖女孩。
但现在……
这个又是喂人喝**枯，又是把人的手腕脚腕掰断、还说谎成性、上学逃课、上课睡觉、用卫生巾捉弄自己的同桌……头发剃光头、口水流的满嘴都是……
这真是他的同桌吗？
龚生对上狂歌询问的目光，忍不住地问：“你是不是有一个双胞胎姐姐？”
“独生女。”狂歌问，“有事？”
龚生指了指她的嘴角：“有口水。”
言歌把口水擦掉，又揉了揉脸，打算换一边脸继续睡觉。
龚生：……无语了。
他继续戳她。
这次是面向龚生，狂歌睁眼，目带询问盯着他。
龚生：“身体不舒服？”
主要是想问她，到底生什么气呢，这么大的气性，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