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甚至都没什么灰尘,隐约露出美丽却黯淡的花纹。
门开了,微弱的光芒让巴泽尔的身影显得越发巨大而可怖,奥伊兰却不见踪影。
他沉默地在火堆另一边坐下,递给埃德一杯水,在埃德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呆呆地,却也是第一次认真地想着该怎么逃走的时候,开始向埃德比划。
——听他的话。
他告诉埃德。
——别惹怒他。
“……我还以为野蛮人无所畏惧。”埃德忍不住刺了他一句,话出口又有点后悔——他现在该做的是争取巴泽尔的帮助,而不是激怒他吧?!
但他现在脑子里乱哄哄的,因为许多无法确定……也不想确定的疑惑而焦躁不已。
——我说过,我怕死。
巴泽尔倒是十分坦然。
——我也不希望你死……你不是他的对手。
埃德沉默下来,沮丧地意识到他无法反驳后一句话。
——听话,等待。
巴泽尔无声地告诉他。
——会有机会的。
埃德微微一怔,看向混血儿僵硬微肿的面孔,心中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又一阵冷风从打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