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的话,似乎点中了我们彼此心中最不堪回的那一刻......
气氛有些压抑,颜路已经细心觉察,让项伯再好好休息不要劳累。我们便不再谈下去,退出了项伯的房间。
我们刚出门,见天明乐呵呵跑到面前道:“端木姑娘和月儿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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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早就拉着月儿到别处“散心”,端木蓉言语并不多,肤色还有几分大病初愈的苍白,眉目清透,如月色镀雪,坚执而沉凝,眸低却透着温柔的静谧,让人一看便觉是一个外刚内柔的女子。她见到我互相打了声招呼,她便揭开我的面纱,仔细为我看伤。
看诊了片刻,她眉头凝起:“此毒无生命之忧,但要解,要受皮肉之苦。”
我心一定:“能解毒就好,无论多痛,忍一忍便过去了。”
“那么事不宜迟,现在我就帮夫人处理伤口。”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第一步还是让我心惊胆颤。需要剔除伤口上与毒药接触过的肌肤,清理干净才能敷上解毒之药。
监狱里的那幕如重现般,让我一个冷噤,脸色一凉。张良把手递过来,让我抓着,颜路也提示心法要诀,减低疼痛。可是,如今是要慢慢刮除染毒的肌肤,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