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那一刀又是完全不同的恐怖,更让人毛骨悚然,不仅疼痛还如针挑难忍,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割开的皮肉里爬。
很想哭出来,但还是死命咬牙忍住,不知不觉自己的手越捏越紧,指甲一用力深陷进了张良的掌心。他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紧紧握住我,似乎与我一般紧张屏息凝视,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只觉得度日如年,终于,伤口初步清理完毕。手一松,指尖泛红潮湿,仔细看了看,是血迹,这才意识到张良的掌心已经被我磕破了几道血痕。
我抱歉地看他,他微微一笑,眼眸泛着薄薄的湿气,他抬手帮我擦去满额头的汗珠,自己走到一边默默用白布绑了掌心止血。
端木蓉帮我上了药,我也已支撑到了极限,喝了一碗汤药便躺下就睡了过去。
自己睡地很沉,但总感觉浑身肌肤有一道热流随着一种柔软的触感在游走,游丝般幽幽缠绕着,缓慢而小心翼翼。待一觉醒来居然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端木蓉疗毒的药果然药力凶猛,自己一睡就昏睡了那么久......
这样的治疗还要反复数日,刚休息没多久,又要第二次疗伤。情景如昨日一样。难怪端木蓉说要受皮肉之苦时,眉头皱地那么紧,这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