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华离正坐在华清苑院子里清闲阅书。
容白奉命来给他复查上次坠马之伤,见他如此清闲,也懒得把脉,知他身体康健就是不想给离媚侍寝,才百般让他撒谎说身体虚弱之类的谎言。
容白给他偷偷带了壶小酒,摆在他面前倒了两杯,叙聊道,“你为何这么躲着离媚,她好歹一国之君,也是离鳟国第一美人,更对你宠爱有加,别人盼都盼不来,偏偏你躲得跟瘟神 一样。”
听出他话里调侃的意味,华离的神 情那么从容自在,声音依旧淡似冰雪,“你同样身为男宠,为何也厌恶她抗拒侍寝?”
容白清冷的面容在他面前放松了不少,耸了耸肩,“我之前觉得她是个荒婬放荡的女人,多少男人都不能填满她的欲望,可是最近我对她改观了,我发现她现在挺专一,至少对你有耐心没勉强你,这段时间她也没再纵欲了。谁没做过错事,肯悔改还是值得肯定的,只可惜她现在对我没兴趣了。”
听罢,华离翻看古书的修长手指顿住,笑了笑,如月光流水般宁静悠闲,“我不喜碰脏了的东西,人也一样。有句话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容白以为他是怕离媚得到了他之后,又喜新厌旧,再加上他之前是华龙国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