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只得趁此时机来见一见家兄。”
她半是责备半是委屈地冲弥射淡淡一笑:“阿尕既来了西州,也不来望探依勒。”
阚夫人一手扶着风灵在高椅上坐下,一壁跟着笑责弥射:“这确是弥射将军的不该。”
“顾……”秦岩清了清嗓子,改口道:“故此说,阿史那娘子同弥射将军兄妹情深,也是人之常情。”
风灵的目光在秦岩脸上探索了一阵,恍然道:“这位阿郎,前些日子仿佛在寻一位故人,还错将依勒认作是那位故人,现下可寻着了?”
秦岩备好的话全教她这有意无心的一问噎在了喉间,只得打着马虎笑回:“不曾,还不曾。”心底急切地等着麴智湛出声。
偏麴智湛在席坐着一声不吭,似乎游离于化外。
秦岩无奈,横了横心,硬起头皮,抱歉道:“那日,委实想不到娘子是阿史那族人,多有得罪。”旋即又作出迷惑的模样:“在下无心之失,实乃失之有因。人皆知阿史那一支俱是琉璃碧眸,在下在长安时亦见过几位阿史那族人,乃知传言非虚。故娘子自表是阿史那族人时,在下愚钝不能信。”
“秦郎中久居长安,竟这般留心我阿史那一支。”弥射口气中的郁气昭然,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