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席走出,上前劝拉:“秦郎中不胜酒力,酒后胡言乱语,明日待他醒了神都未必能记得说过些什么话。”
旁观不语的苏定方忽不耐烦地哼道:“而今的人不止酸腐气重,竟也似后宅妇人一般,喜窥人家事来搬弄,阴仄无骨,岂是男儿所为。他既吃酒吃迷糊了,不若请去旁处歇息醒酒。”
麴智湛连声称是,唤了家仆过来架扶秦岩出去。秦岩自知此地不能再留,半推半就佯作深醉,歪歪斜斜地出去了。
阚夫人眼神利索地接到了麴智湛的点头示意,忙不迭地向端起笑脸向风灵赔罪:“他们这些儿郎吃多了酒最是容易犯言辞无状的毛病,都怨我思虑不周,未能想到这一层,贸贸然便领了你过来,早知如此,原该命人来请弥射将军去咱们那边才是。阿史那娘子切莫动气,怨我年纪渐长,犯了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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