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摸到轮廓。她心中微微涨痛,只睁大眼看着楚容云,心中盼她说得再清楚些,又盼她不要再说下去。
楚容云并未察觉她复杂的心事,见她一直愣愣看着自己,以为是楚锦繁从未与她说过旧事的缘故,不免听得专注。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你外公的意思很明白:既然我于术法之道资质平平,那么便由我将这长老一脉的血缘流传下去,生一个孩子,让他来继承长老之位。
“那时族中灵力高强,又适龄可堪婚配的,便是族中任‘护卫’之职的楚千帆。
“长老又兼任祭司,长老的职责是日常为族中裁定各种事宜纷争,祭司之职则是为族人祝祷祈愿。而护卫,顾名思义,便是护卫族人。”
说到此处,楚容云轻轻一叹,声音几不可闻:“说是祭司,说是护卫,可在面对朝廷的军队之时,却是毫无还手之力,更罔论什么保护。”
金枝不知该如何作答。那些恩怨她昔时虽曾略有所闻,却是极遥远的,像泛黄的史书,无论如何惊心动魄,也不过翻开时惊叹一回,合上书页,便与己无干。
而在这个下午,在这个幽静又雅致的房中,伴着明朗的日光,伴着面前女子低柔的声音,那些从未正视过的往事扑面而来,令人惶恐,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