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
“我嫁与千帆为妻,次年生下阿言,他的天赋虽不及你娘,却也可堪材用。你外公便着手培养他。”楚容云笑了一笑:“阿言也很努力,我看来不知所云的书,他看两遍就能融会贯通,你外公很欣慰,说总算后继有人。
“四年后我又生下阿越,这孩子表面像我,看上去听话得很;内里却像他爹,性子极倔,认定了一件事再不回头。理所当然地,阿越承袭他爹这一脉的术法,自小跟着他爹修行,预备日后接任护卫之职。”
楚容云慢慢说着,思绪又回到那段日子。已嫁为人妇的她,不再是昔日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她开始有了烦恼,有了心事。然而那一份担忧,却在每次看到楚千帆微笑着抱起两个儿子,看到他不复往日的沉默寡言时,慢慢将那些郁结的念头自心中抽离。虽然楚千帆已目不能视物,却仍然脾气很好地带着孩子东距西跑,听他们吵吵闹闹地提出各种傻傻的问题。
那是多么美好的时光,若能就此停下,若时间就此止步……
收起有些恍惚的心思,楚容云继续说道:“不想四年后变故陡生。那一年,去吴郡上任的刺史途经此地,说是慕名想要前来游玩一番,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便答应了他,同意让他到村中住几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