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平日神气的驸马爷,只能窝在牢里等皇上下旨……
那狱卒长正胡思乱想间,忽然瞥见前方那狱卒停了步子,忙收束起心神,说道:“王公子,就是那间了。”
“嗯。”王砚之沉着脸,道:“你们先退下。”
打灯的那狱卒听了这话便匆匆退下,狱卒长磨蹭了一会儿,见王砚之投过来的目光已有不耐之意,心道又碰上个不懂规矩的世家公子,好在白日里那驸马府上的管家早就来打点过,酒钱已经给足。今晚这趟,便当是偶尔做个善事好了。
这么一想,竟是自己卖了个人情与这王公子。他隐隐有些自得,笑意止都止不住。他怕被看破,便告罪一声,也出去了。
王砚之压根没想到这狱卒长心中转的是这等念头。打远远看见铁栏后的那人起,他的心思便全副放在他身上,根本没功夫去想旁的事。
待那不知趣的狱卒长终于出去了,王砚之再摆不出故作镇定的样子,他急急跨上前,伸手攀上铁栏问道:“你怎么样?”
铁栏之中的谢流尘,看见他的到来也是神情微动,扬起一抹微笑:“行端,许久不见,想不到竟是在这里重会。”
说话间王砚之早已将他上下打量清楚,见他只是神情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