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衣饰发髻还是整整齐齐。虽然早就知道狱里的小卒不敢对他下手,却直到现在亲眼看到他无恙,才将悬了一天的心稍稍放下一些。
但听到谢流尘这状似悠闲的口吻,王砚之因担心而被压下去的火气瞬间涨高。
“你究竟在外头干了些什么?!”他低声喝道:“只是到外面走一遭的功夫,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谢流尘挑眉道:“你怎么知道错在我?”
“否则怎么没头没脑地来这么一出?!”王砚之看他若无其事的模样,愈发生气。
“我倒是想做点什么,不过还没来得及。”谢流尘低声道,低得除了自己,谁也听不到。
勉强压下心头交织着担忧的怒火,王砚之沉声道:“你在外面做了什么,都给我说清楚!好想法子补救!”
“补救?补救什么?”谢流尘反问道:“你真相信那小官参我的所谓罪状?”
王砚之愣了一愣,道:“总是无风不起浪,你——”
谢流尘打断他:“你相信?你相信我勾结折眉府里的那小先生、暗中联合前朝遗老,再加上一个只知风月的王爷,准备图谋江山?”
“……”
“这些一听就是捕风捉影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