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不料楼定石只淡淡扫了一眼,随口吩咐道:“放着吧。”
那内侍满心疑惑,却又不能问,便将那银镯依言放在桌上,退到一边侍立。
那一天,楼定石批折子直到深夜,似乎昨夜的一夜未眠,并没有影响到他的精力。待他终于到后面歇下了,那内侍想起白天的事,便往桌上一看,那只银镯赦然还在白日他放下的地方。
皇上是要丢掉这镯子了么?
接下来的几日,楼定石依然****勤于政事,夜夜宿于书房。而让那内侍挂心的镯子,楼定石的态度却很奇怪。
若是说已经不重视了,偏偏错眼不见时总是要问起;若是说还是珍视,却并不像往日那样,总是随身带着。
而两日前楼定石发作了金枝公主,将人统统赶出书房,一个人在屋里待了半晌,直到掌灯后才叫人进去伺候。当他陪着小心问皇上晚膳想用什么时,眼角余光扫到楼定石手中一抹银光,而案头上的折子,仍然是早间的模样,一动也未动。
难道皇上竟是对着那镯子看了半天不成?
那内侍虚扶着小巧的抽屉,脑中转过许多疑惑,脸上却是低眉敛目,毫无端倪。
楼定石也不说话,就这么站着看了那镯子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