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门外有人传报:“皇上,谢尚书求见!”才收回目光,转身向外走去。
那内侍再次看了一眼那静静放着的不打眼的银镯,带着满心疑惑,合起了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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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晖进到书房,一眼便看见檀木高案之后的楼定石,正低头看着什么,听到他进来,连头也未抬。
“微臣参见皇上。”
“谢尚书平身。”
“谢皇上。”
半晌,楼定石翻过一面折子,依旧头也不抬地说道:“尚书有话但讲无妨。”
谢朝晖沉声道:“微臣有密事禀奏。”
楼定石会意,微微抬了抬手,屋内几名侍从便纷纷退出门外。转眼间,御书房内便只剩他与谢朝晖二人。
这时,楼定石终于抬起了头,深渊一般的目光在谢朝晖面上打了个转,看不出喜怒:“说吧。”
谢朝晖垂下了眼,躬身道:“微臣有愧,未能完成皇上旨意,请皇上责罚。”
“哦?”楼定石目光一闪,道:“尚书不必惶恐,坐下说话便是。”说着,他向一旁下设的高椅一指:“朕与你也不算外人,无需拘礼。”
谢朝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