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反驳说那不知方才是谁端了半日的谱向我施压,他谢过恩,却没有过去坐下,而是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次:“微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尚书所说有罪,是指——”
“微臣有负圣恩,未能说服苏大人。请皇上降旨重责微臣之罪。”
楼定石这才露出了然的神情:“原来尚书大人是指此事。”
谢朝晖告完罪便垂手而立,低头无语,一副等候发落的模样。
“尚书,你这可是让朕难办了。”楼定石缓缓说着彼此都心知肚明的假话:“若是苏大人不同意,那——”
“皇上,微臣还可以做别的事。”谢朝晖忽然打断楼定石的话,说道:“微臣虽年朽无德,不若苏大人年富力强,才高德重,却依然能为皇上分忧解难。”
闻言,楼定石对上他的双眼,两双不再清澈年轻的眼彼此对视片刻,他说道:“今年北方因遇旱,免去一年税赋之事,尚书该是知晓。”
谢朝晖当即道:“微臣明白,今年微臣封地正好丰收,百姓皆感皇恩浩荡,自愿同别地一样向朝廷上交税赋。”
楼定石道:“那是尚书世袭封地,历来不必对朝廷缴赋,此举——”
“此举纯是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