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发自愿,正是皇上仁慈之心光化黎民百姓之果。”
楼定石点了点头,道:“既然百姓有此意,那朕便成全他们。改日还请尚书率礼部诸人做颂文一篇,昭明百姓拳拳忠君爱国之心,以志此事。”
“微臣谨记。”
楼定石看着谢朝晖低眉敛目,容色平静的脸,忽地升起一股烦燥来。
这么多年,这人怎么一点也没变过!
当年他也是这样,妄想着阿锦,在家里为解除婚约闹得天翻地覆,转眼又若无其事地跑到阿锦那里献殷勤。然后再故意引人说与阿锦知晓,妄图引得阿锦心软心动!
那又怎样?饶你费尽心机,阿锦最后还是不我的么?!
想到楚锦繁,自然绕不开那晚听到的话。想到那些话,楼定石的眼神又深沉了几分。
这时,只听谢朝晖道:“皇上,犬子之事,经王尚书查证,证据实是暖昧不明。况且我谢家满门无不对皇上忠心耿耿,断然不会做下那泼天祸事。请皇上明察。”
起先所说的遭旱献赋云云,不过是一个姿态。楼定石并不稀罕那一点税赋,他要的,只是向百官、向五族、向天下证明,五族之中的谢家,已经向他低了头。
谢朝晖本道自己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