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疏临早已命人送上他惯用的弓。
在吕徽说要他帮忙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猜到她脑子里是什么主意。
吕徽半点不觉得意外,要是单疏临没想到,她才觉得惊奇。
舞她是决计不会跳的,但是取巧,她未必不行。
刑曼筠坐在台下,望见魏双手中长弓,对旁边莫四道:“单公子一手箭术很是有名,听闻他可以连发十箭,那弓也至少得有十石之力才能拉满。”
莫四却更疑惑另一件事:“可舞蹈同弓箭有什么干系?刑南歌她想要玩什么花样?”
刑曼筠郑重面色,望向台上:“不知。”
她从来没有听过什么舞须得要弓箭配合,也不知刑南歌究竟玩的什么花样。
吕徽淡淡望向屏风后,知道后头那人理当开始怀疑自己的真实身份。
作为太师,吕文彬对于细节的敏感程度比常人要高太多。他能稳于朝堂三代,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所以接下来,她应当给他一颗定心丸,这也是她有信心能让吕文彬收下她的原因之一。
“献丑。”吕徽朝屏风一拜,扬起衣袖,乐声起,竟是苍凉悲壮的边塞之歌。
从未有女子喜爱这样肃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