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之问再没有来过太子府。不过他也没有再找单疏临的麻烦。
吕徽并不认为应之问就此放弃,觉得单疏临不是他杀害他母亲的凶手。
不过短暂的安宁,倒叫吕徽难得觉得有些享受。
倚在去刑府的轿子上,吕徽闭目,听见耳边单疏临在轻轻翻动书页,不禁眯眼看他。
单疏临倚在轿窗边,将一只腿盘在轿椅上,一条腿耷在轿下。轿外的光线洒在他面上,隐约能瞧见一小圈光芒。
那光叫吕徽心下起疑。人皮肤不该有这样的光泽,难不成......
吕徽靠近他的脸,低头想看清楚他脸上究竟有什么东西,不妨单疏临偏过头,脸上晕起浅浅一层红霞。
吕徽后知后觉,自己现在这个姿势,实在算不得好。
半跪在轿椅之上,吕徽一手撑在单疏临腿中,一手搭在他肩头,唇几乎触上他面颊,颇有投怀送抱的意味。
吕徽转念,决定将计就计:“怎么?你还有羞怯的时候?”
今日单疏临的表现,实在出奇得很。
单疏临稍稍坐后一些:“你今日很反常。”
吕徽瞧出他刻意的躲避,愈发对他的脸觉得好奇。她几乎可以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