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奴隶们也会乖乖地回到井下去。
小东北躺在铺上养伤,我和孙大耙子在一边照料。书生还在看他的《西游记》。其他的人都跑到沈厨娘那去了,只听见那边一阵阵的欢叫。
我问书生怎么不去消费,书生说:“钱我要存着,回家过年的时候交给妈妈。”看到他那充满幻想的样子,我和孙大耙子只有沉默。
小东北要上厕所,我看尿桶快满了,就提起来出去倒。还没有走到厕所前面,就看到几乎所有的人都围在厕所那里。好多人还扒着篱笆不知道在看什么。
忽然,沈厨娘一边系着裤子,一边从那间小厕所里走出来,嘴里骂着:“看什么看,一群色鬼!老娘有那么好看吗?”这分明是在挑逗。平时除了吃饭的时候,我们和沈厨娘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而现在,她几乎满足了所有男人的窥阴癖。
沈厨娘穿过“狼群”,款款走来,群狼蜂拥跟上。她那打了厚厚一层白粉的脸上,没有恼怒,没有羞涩,有的只是燃烧的**。
她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尴尬,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大兄弟,到我那来呀,有新到的老酒。”我提着尿桶一侧身,沈厨娘众星捧月一般去了。
大年三十。我没吃早饭,一直躺在铺上。